你好,我是Chau,念作戳
黎明杀机坑常驻人士。幽灵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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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题04

上一篇很痛的铃伟的后续。
有强奸情节,雷者自避。
不打TAG,有缘见。


幽灵说他已经玩腻了你追我赶的游戏,所以他要换个新玩法。他说,躲猫猫就很不错,不过这次不是我当老鼠他当猫,而是我当老鼠,我的同伴当猫。幽灵负责散布线索给群猫,我负责藏。老规矩,三天的时限之内若是有人找到我就放我走,若是没有就杀掉我。

“这次不会很痛的。相信我,那种事情不会再发生了。”

为了让我陪他玩,幽灵几乎是在摇尾乞怜了。没有用的,我再也不信他的鬼话了。我不想和他玩这个游戏,打一开始就拒绝了他的请求,于是请求自然而然的变成了一种胁迫,再次遭拒,胁迫便转为了恶毒的实际行动——幽灵的精神状态非常不稳定,他不能容忍自己的任何失败,任何反抗他的行为都会激起他的怒火。和这样输不起的人该怎么玩呢?

“请原谅,这是为了防止你逃跑。”幽灵做完了他该做的,歉疚地说道。

……那可不代表打断我的腿、用铁链把我绑起来拴在这儿是什么正当行为。我已经说过了,拒绝是没用的。这里是血屋的地下室,疯子的最佳住处。听本尼迪克特说,血屋曾经属于一个精神不正常的黑帮老板,这地方攒了太多脏东西,连老鼠都不敢靠近一步。老板早已不知去向,幽灵又已经在这儿住了很久,看来疯是会传染的。在黑暗中,幽灵的眼睛闪着兴奋的凶光。

或许是我没有做太多挣扎的缘故,他弯下腰来揉了揉我的头发,一边说着“真乖真乖”,一边露出豺狼般的微笑:

“你猜,什么时候才会有人找到你呢?”

“别碰我。”我说道,手臂粗暴地一挥,甩开他那曾经沾满受害人鲜血的利爪。他的脸阴了一瞬,按住我的脑袋就要向墙上砸去。这一个动作差点就要让他现出嗜血怪物的本相,所幸他及时收住了手,没有对我造成任何伤害。幽灵一改凶暴的面容,换上了一副惶恐的神色:

“抱歉,我不是有意的……这次的游戏很温和。我不会再弄痛你了,我向你保证,不会再有任何伤害了。”

(你只会伤得我更深。你本性如此。)

要是他在暴跳如雷的情况下失手杀了我,他也会对着我的尸体说抱歉吗?我惊魂未定地护住脑袋,眼睛仍紧紧地盯着幽灵,只见他一边道歉,一边又向前走了一步。

“别过来!你再敢往前走一步试试!”

他像是被我这咆哮吓住了。趁他发愣的空当,我抓住拴在自己脖子上的铁链,两手发力,拖着残躯向后挪了挪。骨折的双腿在地上摩擦,钻心的刺痛令我惨叫出声。

“为什么躲着我?我已经向你保证过了。”幽灵不解道。他越是想要靠近,我就退得越远。地下室的墙壁湿冷肮脏,生了苔藓,终于我背靠着墙无路可退了。幽灵和我四目相对,一种说不上是痛恨还是怜悯的疯狂沿着他的视线烧到了我的身上,令我的脸热得发烫,我不得不转过头去,将脸贴在墙壁上求一点凉意。我闭紧了眼睛,仍能感到他散发着寒气一点点向我逼近。

幽灵在我身前蹲下,伸手想要碰我的脸,又被我甩开了。这回他没有恼火,脸上依旧保持着和蔼、耐心的笑容,“你是不是怕输?”他突然想通了似的,吃吃地笑了,“杰克,那么难的游戏你也挺过来了,这对你来说不算什么吧。何况就算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——反正你终究会复活的,不是吗?伤也好痛也好,一切都会不复存在的。”


(他真的那么认为吗?)


轻描淡写的话语从他的口中吐出来,比针还尖,比胶还黏,一个字一个字刺穿了我,黏附着我的内里,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。如果一切都能不复存在该有多好?如果我能忘记幽灵对我做的一切,我会很乐意和他玩下去,然而事实是我忘不掉。我不愿再尝试理解他扭曲的感情,也不堪忍耐他施加在我身上的痛苦了。我想做的只是躲开他,如果躲不掉,那就杀了他,让他从世界上彻底消失……凭我这双手,我可以做到……

“你袖子里藏着东西,是不是?”幽灵凑近我耳边,耳语道,“我劝你还是算了吧。这招你已经对我使过一次了,你不可能再得手第二次——何况就算你刺中了,对我来说也是不痛不痒的。”

幽灵早就看穿了我的心思,我不禁苦笑。他也跟着笑了,用修长的手指拨弄着我的头发,在我的额头上吻了一下。我没有再做抵抗。我的手轻轻一甩,一柄锥子顺着我的袖筒滑了出来。幽灵应当是没有看见的,然而就在我攥紧了锥子的一瞬,他突然沉声道:


“是因为那件事吗?”


这一句话让我刺杀他的动作迟了一瞬,幽灵一手抓住我的手腕,一手扼住我的咽喉,将我死死地抵在墙上。锥子落在地上,我的神经随着那沉闷的“当啷”声一同崩断。我一边剧烈地挣扎,一边嘶吼着:“我要杀了你!他妈的!我绝对会杀了你!”

幽灵按紧我,耐心地等我把力气用完。

“嘘——嘘——”他用哄一只宠物狗一样的语气哄着我,试图让我冷静下来。我挣扎的力气渐弱,幽灵松开手将我搂进怀中,然而这没有给我半分温暖,只让我更觉寒冷。我抱住的仿佛是一块冰,一只刺猬,我在彻骨的极寒和刺痛中战栗着。

我多么想推开他,可我做不到,我抖成了一地碎片,每一片破碎的我都以不同的频率颤抖,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。幽灵的手轻柔地梳着我后脑的头发,问道:“你怕我再次对你做那种事,是不是?”他试探地将手按在我的大腿内侧,仅仅是被他轻轻地抚摸着,我便感到自己可耻的硬了。

“住手。求你住手。”我低声呜咽,眼泪汹涌地流了出来。幽灵闻声抽开了手。

“求你了,我真的玩不下去了。”我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,时断时续的哭着,哭声中时不时掺杂进一声嘶吼,或者嚎叫,或者尖利得不像一个男人能发出的叫声,“杀了我吧,求你了。我不想玩了。”

刀砍斧劈不能伤我半分,嘲笑辱骂也撼不动我一毫,比起身上的痛,心上的痛更能摧毁一个人,幽灵比我清楚。他是多么想赢下那场忍耐疼痛的游戏啊,我根本不曾想到会遭到此种对待——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,我甚至没有意识到那是一场强暴。

我·没·有·发·出·一·点·声·音。

结局是我赢了,但我也输了。我明白,我在幽灵眼中并不是一个单纯的泄欲工具,可是这一着无疑是把我沉进了冰封的深海,我在不见日光的黑暗中漂浮,几近窒息。

“对不起。”幽灵喃喃道,“我向你保证,我再也不会那样做了。”

我能指望他对我说什么呢?我能指望从哪里得来一点可怜的公正吗?不能,不能,遭受了这样残酷的对待,我耻于向他人言说。幽灵的悔意已经是我意料之外的收获了。

“可我不想玩了。”我低声道。肺里的氧气已经所剩无几,我很快就会溺死在黑暗的汪洋里。

“不行,杰克,不行。”幽灵急切地说,“我可以补偿,我可以满足你的一切要求,可我们不能就这样停下。陪我玩完这场游戏吧,好不好?”

或许是因为缺氧的缘故,疯狂的念头一个气泡接一个气泡地从我脑子里冒了出来。我意识到,并不是我被他用锁链拴着,而是他自己将拴狗的绳子交到了我的手里。这只做错了事的猎犬可怜兮兮地看着我,用最笨拙的方式为我舔舐伤口,祈求我的原谅。我能怎样责骂一只动物呢?它已经愿意做出补偿了,就这样原谅它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吧?……

新的游戏已经开始了,旧的就让它过去吧。正如我说过的,朴杰克是个贪生怕死的懦夫。不堪就这样溺死,我在恍惚中答应了幽灵玩下去的请求,他高兴得在我的脸颊上乱亲一通。

(假如他真的是一条狗,那他的尾巴都要摇上天了。)

“幽灵,你答应过我会满足我的一切要求吧?”我舔了舔嘴唇,“我可以吻你吗?”

幽灵迟疑片刻,点头应允。我揽住他的脖颈,在他的嘴唇上烙下深深的一吻,一瞬间,我感到自己又能呼吸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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